月山小甜饼,庆祝阿忠黏土预购

月山六百字的车


觉得不甜别找我




恋人单手扯去领带脱去纯白的衬衫,露出与令人倾羡的莹白色肌肤和形状美好的腹肌。


 


山口紧张起来,和春高第一次的跳飘球一样,害怕着自己的失败和对方的失望。


 


也仿佛回到了初见月岛的那一天。


 


如同当初愚蠢地跌坐在地上,现在的他用着和那天一样可笑滑稽的姿势倒在恋人的床上。


山口觉得羽绒被的柔软可以将他溺亡,就像被捕上来很久、躺在地上渔网中的鱼,无法动弹。


 


月岛伸手把他的衣服拉了上去,漂亮的右手紧贴上他无趣的胸膛。


 


山口知道的,他的恋人体温偏低,骨节分明的手应该是冰凉又柔软的,可现在他却无法感知。


大概是自己的体温太高把对方的温度融化了吧,仿佛岩浆里的一滴水,甚至来不及感知就已经挥发不见。


 


但是他的恋人不在意那会灼伤肌肤的热度,将身体前倾,褪去他唯一能够遮挡树干般躯体的化纤织物。


 


双手被捕捉,犹如十字架上燃烧的圣女一般被拘束在上方,那桎梏虽然温柔,山口却无力冲破。


 


平板的身体、烦人的雀斑、硌人的骨头不足以阻挡月岛对山口身体的探索。


 


山口所有丑陋的、不值得拥抱的一切在月岛看来却是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般迷人,这里是他的极乐世界也是他的失乐园。


 


撑开,推进,进入更深。


 


山口喘息起来,似乎是终于想起了呼吸的方法,也像是不会游泳的人被突然推进水中的挣扎。


 


进出像无数圆润的豆子洒落在脚面上,他只好缠上双腿反射性流泪。


 


感官被一阵阵的骇浪推进着前行,贯彻脊椎的电流使他不住地颤抖,如同汛期逆流而上被挤压的鱼,愚钝又敏感,痛苦却愉悦。


 


山口确信这一切都是恋人推进方式的错、每一次进入到更深更深内部的错。


 


然而他爱上了这些动作以至于不愿离开,蜷缩起身体,变回了胎儿回到了子宫,将自己埋葬。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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